过了一会儿,我压低声音问:爸爸……那你……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,想……干人家?
她瘫在沙发上,紧身裤破洞挂在膝盖上,肉乎乎的小腿抖得像筛子,脚底黏着毛拖鞋,湿漉漉的全是骚水和精液,睡衣撕得稀烂,奶子耷拉着,红肿一片,猪脸肿得像馒头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嘴里哼哼着:“别弄了……我疼……”我冷笑,踢了她屁股一脚,肉浪颤了颤,骚水又挤出一股,滴在地板上,黏糊糊地裹着她脚。
文龙斜眼儿看着他,“你他妈别叫我‘哥’,我可不敢当,你不是不给
语无伦次的沈萍爆发起来,一下坐入我的怀里,用嘴咬住了我的肩膀,抽泣起来。
薛诺没说话,然后好像是下定了决心,突然跪在男人的面前,拉下他西
用嫉妒的眼光看着自己,这更是让她说不出的自豪,“羡慕吗?他就是